第(1/3)页 苍白染血的指尖朝着壁画颤抖:“是莲蓬、是莲蓬……” “呜呜,昭昭——”虾钳环抱着她的脸,生怕来不及告别,任由血污染尽半张面庞,“现在还要什么脸盆,我虾爪给昭昭擦擦……” “!!” “生门是……” 怕她消耗体力,虾钳赶忙捂嘴:“呜呜,昭昭快别说了,我们没有生门了——” “!!!” 昭昭被气死。 若有来日,且先治治这虾脑。 好在智商赶路而来,摸鱼儿后知后觉,虾钳赶紧撬开她的嘴巴,力图从里面掏出答案:“昭昭,你再说一遍!” 昭昭被气活:“生门、是莲蓬……” 摸鱼儿说过,置之死地而后生。 死亡,是为了迎接新生。 宋母濒临死亡,拼命诞下幺女,何尝不是为了五妹的新生。 残荷落,莲蓬出。 一池因果,枯荣相生。 宋母与宋小妹不就是这样,生死交替,此消彼长。 虾身背负使命在角落里爬行,轻巧地躲过繁如星的莲花箭,在壁画上数颗莲子中拨弄机关。 先前迫人的局面,漫天繁星戛然而止,夜空逐渐宁静下来。 满地的狼藉,只有眼前冉冉惊现的生路,干净通透。 虾虾雀跃:“太好了,是出路!” 宋若昭艰难起身,才刚逃出生路,从空气中伸过来的手掌,陌生的锁喉,几近令她窒息—— 身体止不住地往后倒仰,来人铁了心的要将她拖回刚才的境地。 这还不够,地上纷乱的箭矢成了他趁手的凶器,他拾起利器,盯着奄奄一息的女子,目光贯穿的冷漠,就像手中的箭头轻而易举就能将这具躯体刺穿。 可是他心口又与她一模一样的痛意,让他有了犹豫。 摸儿鱼眼疾钳子快,顺势在他掌心中大咬一口,痛意令他下意识放弃了正在握的凶器。 凶器哐当落地的一瞬间,宋若昭凭借着手心一痛,迅速意识到来人身份,理智使她将心口的箭更扎入一寸,也捡起一枚箭头,趁他持续被痛意袭击,锋利顺势抵住他的咽喉。 “君是枕边人,日日得见,何必蒙面。”宋若昭轻轻别去面庞,雪白的唇色咬掉了他伪装的面纱。 第(1/3)页